阮乔乔看着傅闻舟温声笑了笑。
傅闻舟挑眉,“娇娇这是笑什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阮乔乔摇头,“恰恰相反,我觉得你说的很对,都是子女,牺牲一个孩子的利益去成全另一个?这不公平。我笑,也是因为赞赏你的是非分明,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但并不是所有父母都能把一碗水端平的,再者……如意对郑有志也是有感情的。”
傅闻舟疑惑:“这安如意看起来挺机灵的一个姑娘,怎么会看上个垃圾?”
阮乔乔耸肩:“不怪如意,郑有志去插队之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他是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为人斯斯文文的,对如意很温柔,说话也不像今天这样……有点小人的感觉,他对我这如意的好朋友,也算很和善。
其实今天看到他变成这样,我也意外了一下,你说……一个人的性格,真的会在几年之间,发生这样大的改变吗?我都有些不认识这人了。”
傅闻舟想到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让自己不得不尽快长大的恶心事,点了点头。
“人若经历过什么足以压垮自己的大事,性格上……可能的确会与从前有一些偏差,但我看那郑有志可不像是受过刺激的样子,倒像是被环境给同化了,你不觉得,他说的那些话很耳熟吗?”
阮乔乔沉思片刻,反应过什么,对上了傅闻舟的视线。
是啊,他对如意指手画脚的样子和嘴脸,还有他说的那些话,可不就是那些被媳妇捧惯了,膨胀起来的老爷们说出的大男子主义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