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贵宗可以深明大义,我等保证只检查一番,绝不伤到青宗的一草一木。”
“请青宗自证清白。”
各方势力的修行者眼前一亮,这个理由确实很好,纷纷附和。
青宗要是真敢解开禁制,稍微动用一点儿手段,便可让青宗吃下大亏。若青宗不肯,那么便是与佛门为伍,对帝州无数宗门的利益产生了威胁。
有的是借口来抹黑青宗,寻到一个出手的“正当理由”。
听着众人的无耻之言,饶是脾性较好的吴君言,也不禁露出了一道狠辣愤恨的眼神,低沉道:“一群畜生,真是该死。”
“老吴,这场赌注,你输了。”陈灼华与吴君言对坐,嘴角上扬:“按照赌约,以后你不能再拿辈分之事来压我。”
“哼。”吴君言轻哼一声,不作回答。
各宗修士云集,青宗的内部商讨着应付的办法。
吴君言提议让佛门假装离开,以后再想办法传道,不急于一时。如此一来,各宗修士没了对青宗实施压迫的借口。
陈灼华深知人心险恶,佛门高僧的离去肯定不会让那群混蛋止步,多半会寻找另外的借口,铁了心要对付青宗。
聊着聊着,陈灼华提出了对赌的协议。
明知这是激将法,吴君言还是点头了,同意对赌。
于是,便有了佛门众高僧告辞的画面。
显然,陈灼华赌赢了。
赌约的内容很简单,以后吴君言不可以师叔的身份来欺负陈灼华。
“老吴,这场劫难,不可避免。”
陈灼华收起了玩味的笑容,转头望着山门口,眼里渐渐浮现出了一丝凌厉之色,声音沙哑。
“熬过了这一劫,后面的事情可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