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要配合针灸,年宿宿或许就考虑让阿隼来了。
阿隼依言退到了门外。
秦君郁惊恐地盯着年宿宿的一举一动。
她往桶里加了点东西,秦君郁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莫名其妙紧张,没话找话:“泡了药浴,我的四肢就能恢复正常吗?”
年宿宿一边搅着浴桶的药汤,一边回答他:“只泡一次肯定是不行的,今天先用这个方子,等明天我得根据你的情况改良一下,然后再泡上五六次就差不多了。”
五六次……秦君郁的心脏跳得极快,喉咙哽住了。
年宿宿胡乱擦了擦手上的水,来到秦君郁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浴堂里灯光昏暗,加上雾气朦胧,两人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年宿宿不由得紧张起来,“那我……开始了?”
秦君郁僵硬地点点头。
她伸出手,解开腰封……系带……剥下一层外裳。
因为是夏季,加上行动不便,他穿得不多,外裳底下就里两层里衣,年宿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手攥着他里衣的衣襟,迟迟没有动作。
秦君郁根本不那低头看她,下巴微抬着看向房顶,感觉到她的僵硬,他的声音发颤:“怎么不继续了?”
年宿宿心一横,咬牙脱光了他的上衣,三层衣料堆在腰间,包裹着精壮结实的腰身。
接下来……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
秦君郁情不自禁瞥了她一眼,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
触电一般,两人默契地飞速将视线移开。
“咳咳咳……那个……”年宿宿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她突然想起来了那日秦君郁对她说的:都这种时候了还着占便宜。
是啊!现在是治疗时间!她是医生,秦君郁是病人,在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这么一想,年宿宿就大胆多了,一鼓作气,将秦君郁的衣裳全脱了下来,只剩一条亵裤。
秦君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瞳孔地震,惊恐地盯着年宿宿,那眼神仿佛在说:女流氓!
年宿宿不管三七二十一,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伸手就要脱去秦君郁身上最后一块遮挡物。
“等……等一下!”秦君郁及时出声制止。
年宿宿迷茫抬头:?
“药浴……不……不不……用脱光也可以吧?”他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年宿宿直起腰收回手,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既然是药浴那肯定让药水全方位浸泡到皮肤是最好的,但是他的亵裤薄薄一层,应该不碍事。
“那这件就不脱了。”
秦君郁松了口气,配合着年宿宿的动作,进入到浴桶里。
“嘶——”
他才坐下,立马就感受到了药汤的温度,旋即胸口红了一大片。
“有点烫,你忍一忍,这个就是要烫一点效果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