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从未经过他手的标书,出自于…
“咔-”
洗手间的门把手忽然转动,开门声吓得他魂都没了。
手忙脚乱的恢复原状。
看到娄枭出来的刹那,娄景杨的脸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
“二,二哥,你出来了。”
问完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个嘴巴,这不废话么!
试图往回找补,“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你衣服干了哈。”
简欢跟在娄枭身后出来,看娄景杨那张慌的没法看的脸,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他这副模样,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娄景杨这样,任谁都能看出他刚才没干好事儿。
可娄枭偏偏跟看不见似的,侧头扫了眼简欢。
那头黑发被她拢到右肩上,刚好遮住了颈侧。
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是啊,干了。”
后两个字被他咬的随意,连声调都含糊不清。
不像是在说衣服干了,怎么听怎么像是…
简欢下意识去看娄景杨的脸,生怕他听出异样。
不过她是想多了,刚干完亏心事儿的娄景杨又是惊又是怕。别说是这种细枝末节,就连她现在原地跳霹雳舞他都未必会在意。
还处在心虚情绪里的娄景杨复读机似的重复,“干了好,干了就好了。”
简欢听不下去,尤其是娄枭那抹刺目的笑,叫她恨不能堵住娄景杨的嘴。
转移话题道,“文件都打印的差不多了,如果没其他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呃回去。”
听到离开,娄景杨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他瞄了娄枭一眼。
“那个,二哥,今天是我开车送简欢来的,她没开车,我能不能把她送回去?”
送人是借口,他只是想快点把消息告诉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