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夫人冷哼一声,“她有那样低贱的父亲,你娶这个丫头,难道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事关家人,简欢听不下去,“当年的事情还没查清你们就盖盖定论,把罪都算到我爸爸头上。”
“我已查清,收买那些学生诬陷我爸爸的人就出自宫家,你们凭什么说我爸爸是凶手!”
被娄枭刺了半日,宫老夫人已是气不舒,眼下面对简欢的顶嘴她瞬间沉下了脸。
“空口白牙就想搬弄是非,这样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就该……”
忽然从椅子上起身的娄枭打断了宫老夫人的话。
他抬手握住简欢的肩膀把愤怒的小鸟抓回来,对宫老夫人勾了个笑,“我看您老的话可比她多多了。”
“来,我听听,你这样的又该怎么处理?”
空旷的厅上好似涌进了阴云团雾,阴风阵阵山雨欲来。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算是撕破脸了。
简欢不安看向娄枭,悄悄去拉他的手,生怕宫家会对他不利。
娄枭反握住她冰凉的小爪子,扬了扬下巴,“行了,你一把年纪,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道个歉,我们听着满意的话,就原谅你了。”
“娄枭!”
宫老夫人的怒喝在压抑过后愈发粗哑刺耳,脸上沉寂的纹路像是活了一般在皮肤上翕合,有种鱼鳃的可怖感。
此刻她无心再跟娄枭打太极,撕破鱼饵亮出沾了血的尖勾。
“如今你一个人操持娄家,还要兼顾芯片,我们看着也于心不忍,你开个价,这芯片我们宫家买了。”
简欢听着险些气死,强买强卖也没这么硬气的。
小声叨咕,“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