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故意骗聂建斌的?”胡梦欣问。
“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要确认一下聂建斌究竟是不是他们的保护伞,只要我说我有证据,就算聂建斌隐藏的再深,他都必须要暴露,他没得选,事实说明,我没猜错。”秦鹤林笑了笑。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你明明知道如果他与白山煤矿是一伙的,在知道你手里有证据之后肯定会派人来抢证据然后杀你灭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胡梦欣有些激动。
“因为我没有其它办法,我找不到任何证据,整个山南县公安系统基本都与他们蛇鼠一窝,我没办法揭露他们的犯罪事实、将他们绳之以法。我被停职,手里没有任何权力,我也无法阻止他们进一步残害百姓。”秦鹤林平静地道。
“你是不是傻?做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必要赌上自己的命吗?值得吗?”胡梦欣情急之下说了一句很不适应她现在身份的话。
“姐,如果你们俩到冠山镇、到白山煤矿、到梅塘村去走一走看一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你们去看一看这些年死在白山煤矿手里的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你就知道值不值的了。”秦鹤林说到这也有些激动。
“我明白你是想要帮他们,可是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试探出了聂建斌是保护伞又如何?没有证据那永远都只是你的猜测。而且你被杀了,你连猜测都说不出来。”胡梦欣很生气。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没那么傻,不会白白的去送死,我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为了拿到确凿的证据。”秦鹤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