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点点头,于娜的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
“说说吧,黄越今天去视察都说了些什么?没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吧?”于娜又与秦鹤林碰了一杯后问道。
“那倒没有,他是为了挂牌仪式和市场视察的事来的,一切都公事公办。”
“这倒是不像他的作风。”于娜笑了笑,接着道:“秦鹤林,你今天是为了王涛的事来找我的吧?”
秦鹤林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于娜连这也看穿了。
“是,也不全是,本想打电话问一下你王涛这事是怎么回事,林东跟我说你儿子今天过生。”秦鹤林也很坦白。
“你是不是害怕我今天故意不去是在传达什么信号?”于娜再次笑着说着,然后道:“我今天不去的确是因为我儿子过生,这里离碧山太远,如果不请假我赶不上。秦鹤林,其实你无须太看重我的态度,我行为做事的方法在碧山时你就应该了解,我一个女人,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从不寻求加入任何整治斗争。如果你硬要觉得我今天请假是想表达什么态度的话,那这就是我的态度。”
“我绝不会害你,绝不会做与你为敌的事,但是,我也不可能为了你去与黄越对抗。因为还是那句话,我要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黄越就是我安身立命之所,没有黄越,我立马将一无所有,现在的你保不住我,所以还请你理解。”于娜的话说的很真诚。
“于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让你与黄越为敌的,别说你了,我也没想过要与黄越为敌,我还没天真到以为自己有这么大能耐能与县长掰手腕。”秦鹤林摇头,接着道:“但是今天王涛在管委会的所作所为的确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