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们跟我说你出车祸了,我吓了一跳,幸好没什么事,不然对国家对人民可都是巨大的损失,经开区没有你可不行。”
“常务抬爱我了。”
“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好好的会出车祸,他们跟我说你是在晨跑的时候差点被大货车给撞了是不是?”曹和山接着问。
秦鹤林抬眼看了眼曹和山,曹和山很平静,也很自然,就像是他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一样。
“这人啊,要是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我沿着经开大道晨跑,一回头,一辆大货车直接从机动车道冲上了人行道,朝着我撞来,我吓的朝着路基护坡就跳了下来,要不是我反应快一点,我现在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该躺在殡仪馆里了。”秦鹤林故意说着,满脸笑容地开着玩笑,但是却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曹和山的表情。
“这可不能胡说。”曹和山道,接着问:“这个司机是怎么回事?这么宽的路怎么开到人行道上去了?交警那边是怎么处理怎么认定这个事的?”
“还能怎么处理?这就是一起交通意外,而且司机也已经死了,现在是让保险公司在处理后续,我这也没多大点事,也花不了多少医药费,所以保险公司答不答应赔都无所谓。”秦鹤林也故意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个事。
秦鹤林与曹和山聊了一会儿车祸的事,秦鹤林故意表现的对这事很淡定、完全没有怀疑这个交通意外。而曹和山则表现的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秦鹤林啊,上次在玻璃厂的事我说话有些重,还请你原谅,当时也是一时冲动,话赶话说到那了,回去之后我反省了一下,觉得我说的话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你呢?”
“其实咱们俩目的都一样,都是为了工作,都是为了老百姓。如果说有分歧,那就是我们俩考虑的角度不同,我是从整个山南县在考虑,而你是从你们经开区的角度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