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我这么一个整天应酬的标准酒客的角度上来看,如果让我来选择,实话实说,我不会买。”秦鹤林不客气地说。
“为什么?”
“两个原因,第一,不上档次。第二,没喝过,也没听说过。”
“是,的确是存在这种问题。”刘维佳点头,显然安宁酒厂也早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我觉得吧,得改名字,而且得做出一款天价产品出来,就算没人买也得制造点噱头出来,搏一搏知名度,让人提升对整个安宁米酒的档次感……”秦鹤林纯粹是从一个消费者角度说了自己的感受。
刘维佳对工作是真的非常认真,强行拉着秦鹤林就这个问题聊到了半夜,秦鹤林困的不行,却只能强行陪着刘维佳继续聊。
直到秦鹤林一直在打哈欠了,刘维佳才告辞离开。
看到刘维佳离开,秦鹤林终于是解脱地吁出一口气,去洗了澡睡觉。
秦鹤林不傻,刘维佳要干什么他很清楚,刘维佳之所以这么叨叨絮絮地一直缠着秦鹤林把安宁酒厂的事反复的说,其实就是希望秦鹤林把安宁酒厂的事传给周启明,但是这个事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对秦鹤林说,更不能直接对周启明开这个口,所以就想着用这个办法。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刘维佳也是个“奸诈”的人,只不过,他的奸诈是为了公事。
秦鹤林在安宁足足待了三天,安宁的工作是完成的最好最扎实的,但是秦鹤林却选择比新联多待一天,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多了解一下安宁县,也多了解一下刘维佳这个人。
越与刘维佳接触,秦鹤林就越觉得刘维佳对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