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工作需要努力,但是却不能去搏命。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躺在病床上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原谅你。你自己看看,看看洪月的眼睛已经肿成什么样了?你这么搏命,你想过她吗?你对得起她吗?”胡梦欣转脸指了指在外面的洪月。
秦鹤林没有反驳胡梦欣,他这次的确是在搏命,而且也对洪月有着深深的负罪感。
“姐,等我出院之后,我就与洪月商量结婚的事。”秦鹤林认真地对胡梦欣道。
“终于想通了?”
秦鹤林点头,说道:“又死过一次,而且这次是死的很彻底,直观地体会过了生死,也就明白了人生最珍贵的是什么,最想要的是什么。我不能再耽误她,也不能再负她了。”
“你想通了就好,我就怕你这一辈子都钻进死巷子里再也不回头了。”
秦鹤林傻笑,胡梦欣这话说的很准确。
“姐,你昨天交待我的事情等我好些了我再去找萧建安。”
“你都这样了还管这个事干什么?这件事虽然急,但是也不是说办就能办好的,而且你都还在床上躺着。你现在只管养好伤,这些事等你伤好出院了之后再说,我那边会想办法顶住压力的。”胡梦欣拒绝。
“你这边没什么大事,加之有洪月在这照顾你我也放心。刚刚县里打来电话,白泉大桥里面的几个乡镇的人一大清早又到县政府来闹事了,我得赶紧赶回去。”胡梦欣叹了口气,与秦鹤林打了个招呼就又急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