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王炳荣的事?”
“对,如果不把王炳荣的债务问题解决了,这个项目就没办法处置。”
“那这就更有难度了,首先我们根本不可能有钱付这笔工程款,第二,元少军不可能会答应给王炳荣付款,元少军这个人心胸狭窄,很记仇,对王炳荣的事他不可能妥协。”
“元书记与王炳荣之间有矛盾?”秦鹤林问。
“早些年的事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王炳荣跟上任县长和书记关系很好,在宜安承接了大量的政府工程,但是这个王炳荣却不怎么买时任副书记元少军的债,还因为一些事有过矛盾,具体什么事那就只有他们俩自己才知道了,总之元少军对王炳荣恨之入骨,绝不可能同意付他剩余的工程款。”曹长胜摇了摇头。
听到这秦鹤林再次头大,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个事,可是他要处理行政中心这个项目就必定要先解决与王炳荣的工程款纠纷。
秦鹤林现在觉得,王少军就是横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一座他怎么也跨不过去的大山,让他寸步难行。
“这些事想办法解决吧,一步一步来,长胜县长,麻烦你领个头,把出售行政中心的相关准备工作做一下,无论如何,这个事我都必须要办成。”秦鹤林坚定地道。
“好,县长,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实意打算替我们宜安做点实事的,但是有元少军在,你很难办成事,元少军的想法就是稳住,拖下去,什么都不干,他不会允许你做任何大动作,因为做了就有犯错的风险,他的要求就是不犯错,无过便是功。不管你打算干什么,我都支持你。”曹长胜最后站着对秦鹤林道。
秦鹤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拿出钥匙开门,正开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对面的屋子传来开门声。
秦鹤林诧异,他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了,在他记忆里对面一直都没人住。
秦鹤林有些好奇,回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