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份名单收起来吧,等到需要的时候你再拿出来。今天我要找你谈的是治本的问题,而不是治标。”秦鹤林把名单递还给了谢建凯,然后靠在了沙发上,慢条斯理地问着谢建凯:“你上次跟我说要解决宜安县公安系统的问题必须要扫黑反腐,你现在跟我详细说一说,这个黑要怎么扫,腐要怎么去反?”
“其实扫黑并不难,一些小偷小摸的只要执法强度一上午马上就会烟消云散,宜安县就这么大,唯一的黑恶势力就是刘建宏,刘建宏人在宜安,只要下定决心扫黑,消灭他也并不难,而难的恰恰地怎么打掉他上面的保护伞,如果不先摘了他的保护伞,要消灭掉刘建宏基本是不可能的。而打掉他的保护伞就需要反腐,所以,扫黑并不是重点,也不是难点,难点和重点恰恰是反腐。”谢建凯分析着。
“那这个腐又该怎么反?”秦鹤林问。
“县长,这个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谢建凯尴尬地笑着。
秦鹤林笑了笑,给谢建凯递了一根烟,开口道:“你说的很对,扫黑并不难,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反腐,只要清除了保护伞和公安系统内部的蛀虫,扫黑是顺手而为的事,所以应该先反腐再扫黑。”
“我们先不谈反腐的事,先说说扫黑。如果反腐成功,你有多大的把握彻底扫除宜安县的黑恶势力保证宜安以后的河清海晏?”
谢建凯“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严肃地道:“只要县长信任我,我保证还宜安老百姓一个风清气正的朗朗乾坤。”
秦鹤林手里点着烟,对谢建凯压了压手道:“坐!”
“我是信任你的,要是不信任你我也不会让你来这。就算我不信任你我也要信任长胜县长。”
“多谢县长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