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你这话说的我消瘦不起,你是不是诬陷我自有组织上和警方去判断,既然警方并未追究你责任那就说明你没有问题。”
“请回吧!”秦鹤林打断了王炳荣的话,然后送客,随即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县长,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拿我儿子威胁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实在是……县长,后来省纪委找我,我马上就把他们逼迫我的事给交代清楚了。”
“对不起,县长,请您一定要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成心这么说的,我真的是没办法……”王炳荣声泪俱下地站在秦鹤林身边哭诉着。
秦鹤林准备开门的手停了下来,转过身望着王炳荣。
“王炳荣,因为你的供词,我的前途差点就毁了,而且还差点进去坐牢。如果不是省领导信任我,我今天回不到这里。”
“我秦鹤林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数?如果不是我,原县政府的工程款你能拿到一分钱吗?如果不是我,上次扫黑除恶你逃得过吗?你很多年以前干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我不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你能在宜安县接到这么多工程?你的工程公司能在宜安县一家独大?这半年来你赚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如果不是我提醒你让你提前把之前的那些事全部抹干净,让公安局配合你,你这次经得起调查组的调查吗?你早就已经关进去了。”
“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秦鹤林冷冷地问着。
“当然,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所以我并不恨你,我也能理解你。但是,经过这件事后我也认为你并不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这次别人是拿你儿子威胁你诬陷我,那下次呢?下次别人换个人威胁你你怎么办?”
“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你做你的生意,我当我的官。你如果正常合法经营,在宜安县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我也没那么小心眼。”秦鹤林淡淡地说着,随后拿出钥匙开门,紧接着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