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维汉、荆大刚跟着司令员、政委进了屋,司令员温和对他说道:“周团长,我和你22团的政委刘天明那是红军时期的的老战友了,当初我是连长,他是指导员。”
周维汉一愣,随即嘴上说道:“我听老刘说过,他跟我说过,你两是血水里打出来的交情。他还欠您一顿酒呢!”
司令员哈哈一笑:“亏他还记得,我都忘了。”
周维汉看了一眼荆大刚,荆大刚意领神会的把手里的佐官刀放在桌子上。
周维汉解释道:“司令员,我们在来的碰巧消灭了一群鬼子,应该就是从包围圈里跑出来的。”
“太好了,一个纵队打一个中队的鬼子,还让他们跑了,说起来真窝囊,旅长刚才还来电话骂了我一顿。”
“现在我命令,周维汉任九纵新二团团长,由于现在干部紧缺,团长、政委你先一个人干着!”
听了司令员这句话,周维汉差点没忍住笑了,毕竟谁也不想有一个会念紧箍咒的政委啊。
这样是碰见一个通情达理,熟知军事的政委还好,比如刘天明那样的。
要是团长、政委处不到一块去,影响的可是整个团的发展。
如今的政委,还具有军事上的一票否决权。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冀中军区第八军分区在成功突围之后,该部三十团失去联系,仍被日军包围。
面对一整个团失联的情况,第八军分区司令员和政委,各有各的方案建议,产生了很大的分歧,谁也不服谁。
当时的司令员主张壮士断腕,而政委却有不同的意见。
在反复征询意见,商讨无果后,政委直接启用了最终拍板权力,义正词严驳回了司令员的命令,然后下令全军掉头,返回去营救第三十团。
后来日军趁我军立足未稳之际,已经从四面八方合围上来,当时,第八军分区满打满算只剩下了700余人的兵力,可包围上来的日军却多达4000余人,而且武器精良。
第八军分区的战士们表现得十分英勇,但遗憾的是,因为敌众我寡和武器不占优的严重劣势,最终除了少数战士拼死完成突围之外,第八军分区的大部分战士全部壮烈牺牲,以身殉国。
后来上级吸取此次教训,规定在战役战斗的关键时刻,只有军事主官才拥有最高的拍板权力。
在总部时,老总也没提起这档子事,只是给新二团安排了三个营级教导员,周维汉自然没有多嘴。
“是,保证完成任务,司令员这把佐官刀您收下吧,就当我送您的见面礼。”周维汉笑着说道。
“好啊,我希望你以后多送我这样的见面礼。通讯员,带周团长去新二团营地。”
话分两头。
“啊——啊-嚏!”关在禁闭室的李大本事突然打了个长长的喷嚏。
他揉揉鼻子,一脸的稀松平常,环顾着这个仓库改成的禁闭室。屋里空间很大,没什么东西,分外敞亮开阔,几道天光从残破的屋顶照射下来。
门开了,负责看守的小战士拎了一坛小米粥,几个窝头摆在李大本事面前,故意挤兑他:“吃吧,大功臣。”
李大本事不接他的茬儿,装傻充愣地问:“哎,我说,外面吵吵啥呢?我这耳朵让炮震聋了,听不清。”
屋外大院,几个战士正拦着情绪激动的地瓜、热闹他们,人群中七嘴八舌地乱喊乱叫。
“李大本事!你给我出来!”
“出来!什么上头的命令,明明就是你假传圣旨!”
“就是,害我们搭上好几个弟兄性命,出来偿命!”“偿命!偿命”
小战士撇撇嘴,冲李大本事说:“都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啥?”
“找你算账的!”小战士大声喊。
“我又没犯错,找我干嘛?”
“你啊,就消停在这呆着,等司令员的处理意见吧。你要是现在走出这门,非让他们给撕吧烂了不可!”
李大本事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只出现了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他抓起一个窝头就往嘴里送。
“别光顾自个儿,”小战士拿手往里一指,“给里头那位也送过去。
说完就回身走出去,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李大本事往角落里一看,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坐在暗处,背对着他,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个大光头,像和尚人定似的一动不动。
李大本事来了兴致,揣着窝头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
昨天签约了,真是措手不及,这是第二更,凌晨应该还会有。
过度的差不多了,大幕就要拉开了。手残党求支持一下,不说了赶紧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