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谢沐阳不死也得死!
但她并不知道曹氏正盯着她。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曹氏也笑了。
与此同时,刘富贵正半蹲半站地撅着屁股,手里握着一条臭烘烘的布巾给自己导尿。
下面的东西被切掉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疤,拉尿不成形,四处乱撒。所以每个太监都会准备一块布把下面捂住,免得弄脏自己。
他憋得脸颊青紫,涨得血管浮凸,偏偏肚子里满是尿,痛得火烧火燎,就是出不来。
前些日子他染了邪毒,尿道溃烂起来,抹了复生丸碾成的粉末,很快恢复,尿道却也长拢了。
刚开始淅淅沥沥还能落几滴,这两天竟是一滴都不出。刘富贵这铁灰的面色不是本来如此,而是中了尿毒。
再尿不出,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今日出门的时候他还在想,若不然,干脆再挨一刀,把尿道割开?但净身之痛让他永生难忘,他哪里敢?
只是略作想象,他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因着心情不好,他才会跑来宁远侯府撒气。
现在,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尿意,肚子里好似有一根滚烫的烧火钳在胡乱地捅,令他嗷嗷地叫唤起来。
两个小太监连忙冲进茅厕,焦急地问:“师父您怎么了?”
“我,我好像快死了!”刘富贵捂着肚子哀嚎。
下一瞬,他忽然身体一抖,手里的布巾迅速染成赤红。
两个小太监看傻了。
刘富贵心下一惊,忙把布丢开。一股混着血水的强劲水流飙射进恭桶,那是刘富贵憋了两天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