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她看着我俩,“你们猜这回周春喜去了哪?”
我跟厍慧都好奇的看向迟溪。
迟溪一笑,“她回家了!”
“回……回家?”我有点意外,“那里不是被封了吗?
厍慧也嘟囔了一句,“她还真的胆子不小。”
“盯梢的人说,她砸车那会是去大奇旁边的大众市场那偷衣服来着。”迟溪边说边笑,“看来周家的传统她也是继承的。”
我们几个都点头,迟溪继续说,“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换的鞋吗?”
我们都诧异的看向迟溪,“对呀,她跑出来的时候,我看的很仔细,她穿的可是鸳鸯鞋。”
“她当时不是爬去坡上了吗?她随着送餐的进去了楼里,有的一梯两户的住户,都将鞋架放在了外面的门口,她跟穿自己的鞋一般,换完鞋就出来了!”
我与厍慧都无言以对,脑海里的这一幕,怎么的都跟初见周春喜时,那副恬淡温柔的模样,无法重合。
看来人真的怕逼。
厍慧有点不懂,“既然她都想回家了,那还偷什么衣服呀?”
“别忘了,她们住的小区是有门卫的。”我提示了一句。
厍慧顿时懂了,“我去……掩人耳目!”
“对呀,总不能太寒酸了。毕竟门卫看业主都是脸熟,要说叫准她是哪一户的,不一定做到!”迟溪说到。
厍慧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按了按嘴角,沉思着。
良久,她看向我,“得试探一下,她的手里,究竟有没有齐衍行交给她的东西。”
“那得先刺激她一下,让她知道里面的齐衍行甩包了!”我看着厍慧说道,“只有这样,她才会心灰意冷,开始想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