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执迷不悟,定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你与鲁王人马对上,一旦被擒,也怪不得师兄了。
世道如此,立场不同,若谁再顾念情分,便是自寻死路。
我温南方不会做此蠢事,师弟,我相信,你也不会。
过往情分,便让他如过眼云烟,都散了吧。如此,谁也不必对谁留手,自不必生愧疚之心。
温南方眸中不忍之色逐渐褪去,再抬眸,已转为坚定。
便看我们师兄弟,谁更技高一筹!
太阳落山了,艳红的强光从树梢头斜射出来,将天染成艳丽的绯色,青山也在绯色的幕布中入画。
符骁一行人逃出郐县四十里地,已是人困马乏。
最后才寻了一处山洞,暂时休憩。
林知皇与喻轻若两人所在的马车刚刚停稳,便帘子晃动,卢德满脸凶神恶煞的出现在车前,林知皇当即应景的尖叫。
卢德看也不看‘聒噪’的林知皇,径直将此次惹事的罪魁祸首喻轻若,从马车上提下来,重重摔落在地上。
喻轻若也是贵族女眷,那吃过这等苦,被人毫不留情的从马车上提下来,往地上狠摔,疼的当即闷哼出声。
林知皇故作被吓到的惊慌姿态,又如普通闺阁小娘子一般,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卢德唰地一声,满脸戾气的抽刀,指着摔落在地喻轻若的恨声道:“贱妇!要不是你告密,我们怎会再暴露,何须再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