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与符骁两人心中,皆不约而同的,打起了这伙人的主意。
汪长源见符骁一时未答,便知他在想事,立即先符骁一步,抚弄胡须道:“这有何难,不叫花寨主出战之法有多种解,此去只要能成功投奔冲天将军,必不叫花寨主,再为此事烦心!”
“这位是?”花庆发见汪长源作答,疑声道。
“老夫汪长源,字随流。”汪长源挥袖长揖到底,朗声自报姓名。
花庆发走的就不是文人路子,自然不识汪长源乃何许人也。
但肖旗不同,肖旗自幼聪慧,被花家用人情送入了世家族学里读过十几年书,后来家逢巨变,花家举家落草后,才没再读。
作为前文人的他,自然听闻过汪长源的大名。
肖旗立即上前一步,将自家老大挤开,仰慕的注视汪长源,恭敬的拱手道:“原来是天下闻名的随流先生,久仰久仰,失敬失敬啊!”
花庆发虽然不识此人,但看肖旗的态度,也知汪长源此人不俗,忙也拱手道:“得随流先生如此保证,还有何事可忧?诸位请,我们先下了这广山,脱了这困境再寒暄?”
“是极,是极!”汪长源也欣然道。
宽长的吊篮篓一次可上五人,符骁先被人抬了上去,抬行符骁需两人,还有两人空位,因此安排了林知皇和喻轻若也第一趟上了吊篮。
汪长源则留在最后断尾。
宽长的吊篮篓平缓下落,山风拂面,林知皇的心也一直下沉,再无任何悬念,郐县兵马此次不可能抓住符骁了,匪窝她林知皇也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