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忠不接这话茬,唇边的痞笑转为了薄淡的笑:“姑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此时说它作何?我此次回来,就是看看家里,给太祖母拜寿而已。”
陈颖木见陈长忠这态度,余怒未消,斥道:“当陈府是客栈呢?让你个兔崽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陈长忠笑着摊手:“哎呀,爹,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遭,您真要站在姑母养伤的屋子门口,大声嚷嚷着跟儿子叙旧么?”
陈颖木听陈长忠提到陈湘悦,又想起她大闹祖母寿宴的事,怒意更甚,一把挣开环抱着自己的鲁元灵,指着他怒道:“你要护着小妹,最好将她带回去,不然,等她大嫂安置好祖母,我这就让她大嫂来抽人!让她一次就长好记性!”
陈长忠此时也火上浇油道:“姑母此次闹的委实不像话,连太祖母的八十大寿都这般闹,可真枉费了太祖母将姑母从小疼到大了。”
“闭嘴!”陈颖木回身又斥儿子:“你姑母再是不是,也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训斥,你给老子过来!”
陈颖木今日显然脾气甚差,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鲁元灵一想到陈湘悦再留在陈府,可能真得挨藤条,也不再管大舅兄父子之间的嫌隙了,瞅准时机便带着爱妻溜了。
鲁元灵带着陈湘悦一回鲁府,刚安置好啼哭不止的爱妻,便遣人立即去丞相府送口信,告知鲁蕴丹他表兄兼师兄陈长忠回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