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这女子,可真有魄力。竟能想出此法,解她女身之弊。”薄清朗浅酌了一口杯中美酒,长叹道。
“还有那双季稻,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寻摸出来这种人才,竟是研究出了这种好物”
“用人不拘男女出身,行事大胆别具一格,当真乃时间奇女子也。”
“倒难怪她能让聪深与聪渊两人效她为主了。”薄清朗熏醉的感叹道。
符骁笑,抬手敬了薄清朗一杯酒:“师兄此时才有此叹?看来是才正视权王为角逐者了?”
“是啊,以前师兄小瞧她了,以为她乃女身,定走不长远。”
“以前骁也因她是女子,再她手上吃了大亏。”酒过三巡,符骁也有些熏醉,倒与薄清朗说起了己身之事。
薄清朗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朗笑道:“权王此前竟还让聪庭吃过亏?何时?何事?”
符骁在刚才话说出口时就后悔了,听薄清朗一连发出三问,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烤羊全熟了,骁记得师兄最爱吃羊肋骨部分,这就让下面人切好了给你送上来。”
“聪庭,莫要岔开话题,快快先解了师兄的好奇心!”
卢德这时喝得也有些高了,见薄清朗如此相逼他主公,嗖地一下拍案站起身道:“殿下何故总爱打听主公的难听事?”
“不就是主公当初在逃亡途中,被权王手下人砸断了肋骨,还被权王以嫂子身份所骗,最后更是呜”
卢德的话尚还没有说完,就被坐在他身侧的袁玄策给起身捂了嘴。
“才喝了几斤猫尿就胡咧咧开来!殿下不必理他,哈哈”袁玄策干笑。
卢德在袁玄策手下剧烈挣扎,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袁玄策哪会放他,暗暗捣了卢德腹部一拳,卢德顿时闷哼一声,挥开袁玄策跑去一边吐去了。
其他人见状,也不知是袁玄策下了暗手,只以为是卢德真喝多了跑到一边吐去了。
吴煦却是懂他大师兄为人的,端着酒杯挑眉笑看袁玄策道:“师兄手还是这么黑,煦自愧不如啊。”
吴煦此言别人听不出玄机,薄清朗作为其主上确是秒懂,立即侧头眯眼笑看符骁:“哈哈,看来这位吴将军刚才所说之言,非是虚言啊?”
符骁面色微僵,淡声开口道:“骁欲效仿权王。”
“效仿?”
“嗯,在治下开放观书阁,拿出符氏族中百年藏书。”
“这”
“师兄怎么看?”
“你也效仿,那天下诸侯,不也得纷纷效仿?否则落了下乘去?”
符骁仰首一口饮尽杯中酒,凌声道:“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