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煦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林知皇:“师兄深学蛊术和医术,而我则深学玄术。”
吴煦:“玄术?何为玄术?”
林知皇也不知道何为玄术,纯属现场胡编,但她心理素质过硬,在吴煦的刨根问底下,编的东西也似模似样。
“比如观人观相,异于常理的现象,水中升火,旱天引雷等。”
“这种种被人们称为奇观‘仙术’的本事,在道门中其实是被称为玄术的,并非是仙术,那些现象都是有理可寻的。”
吴煦听完挑眉:“原来你学的是那些妖道拿来坑蒙拐骗,蒙蔽无知百姓的本事,倒难怪你这般灵活了。”
吴煦的“灵活”二字明显咬字别具深意。
林知皇得吴煦如此评价,面上适当的露出恼怒之意:“这位将军,小女子并未坑蒙拐骗,愚弄他人。”
“等等!”
吴煦突然想到什么,腾地坐直身体,激动地钳住林知皇双肩,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
吴煦突然钳住林知皇双肩,让林知皇眉头紧蹙,眸中不自觉地露出锐意,斥道:“你做何?”
吴煦紧紧盯着林知皇的眼睛问:“你会旱天引雷?你会制炸雷?”
炸雷?林知皇眉头皱得更紧,是她所想的那个炸雷吗?
这里已经有炸雷了?
吴煦仰头大笑,松了钳住林知皇双肩的手,风度翩翩的向林知皇行了个歉礼:“抱歉,方才失态了。”
林知皇用不悦地看着吴煦不说话。
吴煦抽出腰间短匕,挥手一挑,轻而易举解了林知皇绑在窗栏上左手,和煦道:“林娘子不必担心,你乃煦的上宾,此后同行,煦会好好待你的。”
这态度
林知皇没有因吴煦这态度放宽心,反而呼吸微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