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神?虞妹妹,你莫要目中无人!”忽红从虞沟生转身离去前的那一眼里品出许多东西,洪声道。
忽红这几日就是与虞沟生这么关系变糟的,虞沟生每每看她的眼神,不是羡慕就是嫉妒,再有就是鄙夷。
羡慕、嫉妒忽红知道,虞沟生嫉妒她与主公之间的感情。
毕竟前几日,主公为了救她,不惜给了她身体里那么多血。
她醒来知道此事后又是感动又是心疼,直到见主公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这之后忽红就是享受虞沟生这种羡慕、嫉妒的眼神了。
然后享受着享受着忽红就从虞沟生的眼神里看到鄙夷。
虞沟生这鄙夷的眼神就让忽红不爽了,忽红也不是忍气的人,所以两人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发展到两看相厌起来。
虞沟生听忽红说她目中无人,又扭过头将此话原路返回道:“还能有忽大将军目中无人?在这里躺了这么久,旁边躺了那么大个人都看不到。”
忽红再次愣:“什么意思你?你是说主公来医兵营,是专门来看我身旁那人的?”
虞沟生见忽红终于听懂她的话了,撇嘴冷嘲道:“不然呢?你没见林姐姐来这一趟,那人就不见了么?林姐姐有多忙你不知道,没重要的事她能这时过来?都知道你没事了,还能天天来看你?”
忽红不甘示弱地嗤声道:“呵,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嫉妒我。你,说,的,话,我才不信。”
忽红一字一顿地反驳虞沟生。
虞沟生抓狂,气咻咻地离开医兵营。
忽红见虞沟生被她气走了,得意地躺下开始睡觉,她得快点养好伤才行,然后和主公抵足而眠。
符骁再醒来发现天色已黑,周身也感觉清爽不少。
借着明亮的烛光,符骁垂眸往自己身上一逡巡,这才发现身上手上都被清理干净了,腰间所缠的纱布换新了,所躺的床褥也都换成了亲肤的蚕丝缎。
想到昏睡前发生的事,符骁懊恼的闭眼。
他竟然被气晕了
那人之后一定笑他了
“你醒了?”林知皇的声音从榻边传来。
符骁僵硬着脖子转头,看到林知皇后哑声道:“你竟然守着我?”
林知皇点头,弯唇道:“还有话没与符州牧聊完呢。”
“本州牧之前不是被气晕的。”
“嗯?”
“是因为身体不适。”符骁的神色格外认真。
林知皇嘴角微抽的再次点头:“原来如此。”
符骁满意了,正色问:“那我们再继续聊之前没聊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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