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煦漫不经心道:“看来在尔等眼里,孙府君的命令,比主公的命令更为重要了。”
吴煦此话一出,两名千户当即变了脸。
“您这话言重”
薛藏手中的枪转了方向,打断这两名的话问:“不是吗?”
“你!你!这是要作何?”
还不等这两名千户大喊,吴煦的长鞭便形同鬼魅地甩上了两人的脖颈,稍一用力,两人便晕死了过去。
薛藏与箫铛配合地极为默契,一左一右地就扶住了这两名将要下倒的守城千户,同时惊呼道:“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哦,身体不适,让我等尽快通行?”箫铛将耳朵靠在其中一名千户嘴边,不一会儿抬起头道。
薛藏不给周围士兵反应的机会,紧接着便扬声道:“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多耽搁!”
“众下听令,挡好城门,让后面的士兵尽快通行而过,注意行军动静,莫要惊扰了城内百姓!”
“诺!”
跟在吴煦身后的百余士兵齐声应诺,分成两列,立即就从庆洋郡的守城兵马中接手了外城门的两片大门页开合权。
庆洋郡的守城兵们一时间都有些发懵,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就见城外有成线的士兵快速出现,又快速入城。
城楼上终于有一名百户反应过来,惊声喊道:“不好,有诈!关闭内城门!不可让他们进城!”
吴煦高扬掌中手令,扬声道:“本将军奉权王之命带兵进城,但凡有阻拦者,一律以反叛罪论处!”
城楼上的百户厉声叫道:“此乃反叛窃城者,莫要听他胡言乱语,关闭内城门,杀!”
东城门内外顿时喊杀声一片。
“府君!府君!不好了!有兵奇袭了东城门!”
孙郡丞在睡梦中被府里管事喊醒。
孙郡丞惊坐起身,忙问:“是何方人马?竟敢偷袭权王治下之地?”
“是权王的兵马!”
孙郡丞身子一歪:“什么!”
“府君,是不是您在郡内窝藏齐氏兵马之事,被”
“嘘!”管事话还未说完,孙郡丞便着急忙慌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呵斥道:“勿要胡言乱语!更不要自乱阵脚!”
“那那府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是何人带兵前来?”
“传信的来说是权王新收的吴煦吴大将军。”
“吴煦?吴煦这个才投效权王的,或许并不是真正忠于权王的!就算他是真忠于权王的,本府君也能将他弄成叛将!”
“那现在”
孙府君一脸平和地低声道:“让主公刚调来的万余兵马从行山下来!”
“这岂不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