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巴律心痛到整个胸口都在痉挛,撑着茶几站了起来,趔趄两步狼狈追了上去,自后面紧紧将人抱住,声音颤抖干涩,
“溪溪……溪溪……你听我说,听我说。”
他发红的眼眸如同入了魔一般,强势将人掰了过来,捧着她的脸,
“老婆,我现在就去查,马上去查,好不好?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
“还用查?”女人泛着雾气的眼眸逐渐变冷,“你自己看看,这房间里,窗台上,茶几上,卫生间里的鲜花还有那些小东西,哪一个不是用心布置过的?你一个糙男人,会懂插花?懂搭配?你再看看餐桌上的果盘,新鲜又独特,巴律,你说自己没在这里养女人,谁信?”
男人回头,按她说的看了看,“这不都是佣人弄的?老婆,我以前真没注意。”
“你是住的太舒坦了,享受都来不及,哪里来的精力注意,起开,渣男。”南溪狠狠白了他一眼,扯下他的大手,转身去开门。
“南小溪。”男人像是疯魔了,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扛进了卧室。
“巴律,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南溪挣扎着去打他。
男人毫不在意,将人放到了床上,拉过薄毯,将她整个人除了脑袋,都包了进去,滚了两圈,滚成了一个棒,
“巴律,你放开我,混蛋——”
“老婆,你冷静冷静。”男人欺身压了上来,抱着她,强行捧着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
“老婆,虽然你吃醋,我挺意外也挺开心的,但你不能就这么定了我的罪,因为这么点破事就不要我了,”
“谁吃醋了,渣男。”南溪瞪了他一眼,咬唇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我不是,老婆。”他叹了口气,“我现在就让人去查,你哪儿都不能去,乖乖在这儿待着,好不好?”
“我不要,恶心死了。”她瞪了男人一眼,不想理他。
“那我们去下面包厢,可以吗?老婆,不会太久,半个小时,我查不出来,你前脚走,我后脚拿枪崩了自己,这样可以吗?”男人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南溪被他这话给吓住了,吞了吞口水,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乖。”他大掌摸了摸她头发,将人拆开,拿了她的外套过来,给她披上,带着人去了包厢。
二十分钟不到,拿突推门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是伏猜,伏猜押了个女孩进来,随后,茵茵也跟了进来。
巴律一直坐在南溪旁边,看着她安静拿着手机在玩,看似很平静,但他知道,他的小妻子,越平静,才越危险,主意都在脑子里。
“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拿突冷眼睨着那个满脸泪痕,穿着服务员工服的女孩,冷冷开口。
“经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干什么真的……”她双手合十,泪眼乞求看着拿突。
巴律根本不认识这个女孩,俊脸崩的极紧,静静看着她哭诉,
“我只是每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多放了几束花进去,想着龙少来了看见,心情会好点,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我说你为什么会缠着我让我答应你去打扫阿龙哥的公寓,原来你是没安好心?”
一直冷着脸的茵茵激动上前,狠狠瞪了那个泣不成声的女孩一眼,“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打阿龙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