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瞅了瞅他:“现在是我在问你们,不是你们问我。”
“阁下有事大可以坐下来谈,何必如此羞辱我等。”
江凡笑了笑:“那是因为我问的问题你们真不会好好回答。好了,不要废话了,现在说明下规则。”
江凡阴笑着:“先告诉你们个秘密,我一向喜欢玩抢答,答的好,答的快,答得对,就有活命的可能。记住这三个原则没?”
几人吊着互相瞅了瞅,没人说话。
江凡眉头一皱,从后腰上摸出一根筷子粗的铁钎子,几个老头认得,这是穿肉串儿用的。
“我再问一次啊,听见没?”
几人见他拿根铁钎子都知道没好事儿,但一时还是没人说话。
江凡不耐烦的走到最近的一个大宗师旁边,瞄准耳朵眼:“听不见?我帮你通通。”
说罢,一钎子就插了进去。
那大宗师痛的嗷唠一嗓子,身体弓起,仿佛个吊着的大虾米。
江凡就那么瞅着他,老半天,又搅了搅,才把钎子缓缓拔出来,鲜血淋漓。
他龇牙一笑:“这回……听清楚没?”
他这样子很魔鬼,几个蛮人高手纷纷色变。
但意外的是,竟然还没人开口。
江凡也不由啧啧感叹,这高手就是不一样,性子真是强悍。
殊不知,几位圣境肚子里疯狂骂娘,自己可身为圣境,走到哪不是万人敬仰的存在,如今穿个兜裆布被吊在这不说,还特么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威胁,简直哔了狗了。
可问题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点辙也没有,何况后面那几个老头子,给了他们巨大的压力,看不出境界,却知道自己七个圣境、三个大宗师瞬间被人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