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出必杀人。”
老道士指了指远处传来惨叫的方向:“已经杀过了。”
车厢中又是一阵沉默。
“可留姓名?”
老道士稽首:“贫道……黄粱。”
“……黄……粱?”
车厢中人似乎也很疑惑,这个名字他应该也从未听说过。
“真名?”
“贫道不打诳语。”
“好……黄道长……今日,就此别过……”
说罢,江凡眼前一花,好像看到一道黑影从车厢中飞出远去,但是不是个人,根本没看清。
老道士倒是乐了:“呵呵,知道咱俩都懒,车子留下了……”
江凡愣了下,也不由哈哈大笑:“刚才还琢磨着懒得走路。”
于是,一辆黑色的马车吱吱呀呀在月色下缓缓远去。
车厢中,江凡不由好奇:“师叔啊,您那到底是什么功夫?为啥我总觉得像在看慢动作?”
“啊……”老道士好像也有点不明白:“这个……不太好解释……等我想明白了再说吧。”
呵呵,真行,你自己修炼的啥你都不清楚,我这师门尽奇葩啊。
“刚才那老家伙您到底打得过不?”
“我又不会打架,不过……他应该打不死我吧……”
江凡又是无语,光是听说这位师叔沙滩一躺三年半,全靠大浪翻个身,看样子真是很少出来啊,对别人不清楚,对自己更模糊。
“还好,还好……”江凡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您老晚来一点,师侄怕是就没了。”
老道士皱皱眉:“放震天雷的时候,光想听个响,走错方向了……”
哎呦我特么……
江凡差点背过气去。
我这小命啊,这一回真算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