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像经历着恐怖电影,连我们这样见惯生死的人,都感觉格外的不适应。
老杰克拧着眉头,一旁的巴克曼还在气呼呼的瞪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黑了。
夜里叛军们的营地格外吵闹,山里还刮起了山风,水面上冻的人直打摆子。
我在水里被冻醒了,睁开眼睛,去看老杰克。
外面的叛军们回来了,营地里有人在做晚饭。
我们听见了甘比亚人的叫声,有男人有女人,显然这次狩猎,这些叛军收获不小!
“嘿,鞑靼,那些甘比亚人完了。”老杰克声音沉闷,小心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转头看他,外面传来叛军们的大叫。
“快点,都快点!”
“妈的,一群土著,竟然敢和老子们作对!”
“哈哈,你们是吃了豹子胆吗,真是找死啊!”
叛军们大声笑着,随后是甘比亚人叽里咕噜的声音。
这些叛军中,显然有人能听懂甘比亚人的语言。
一个女人在哭求着什么,随后叛军们大笑,再然后,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叫声。
少女叫的很凄厉,我问老杰克:“他们在说什么?”
老杰克和我一样冻的发抖,这家伙的怀里竟然有个酒壶。
只见他拿出酒壶,吱溜喝上一口。
嘴里“哈”了一声,对我小声说道:“他们看上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刚刚是那女孩的母亲在求饶,但显然这些牲口把女孩抓走了。”
老杰克说完,又想喝酒,我气愤的抢过了他的酒壶。
妈的,老子在水里遭罪,这老东西竟然还藏私,他竟然有酒?
我想着,直接喝了一大口。
“嘿,小子,省着点!”
老杰克肉疼的瞪眼睛,此时酒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如同强心剂。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喝着壶里的酒。
一口烈酒下肚,身子顿时暖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