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誉盯着夏眠的背影看了好一会,进了屋把门一关。
“交个朋友而已,我说我想办她了吗?”
周燃推开门走进“缠”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围在小方桌上开始吃了。
老路听见风铃声回头看了他一眼,起身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冰啤酒搁在桌子上。
“怎么才回来啊?等你半天了。”
“路上看见夏眠了,说了会话。”
周燃拉过小板凳坐下,拿起老路刚放下的啤酒打开。
冰冷的气泡一瞬间涌出,周燃猛灌了一口。
庄仲从碗里把头抬起来:“你看见夏眠了?她怎么没来?”
“她牙疼,回去了。”周燃说。
“好好的怎么牙疼了?”庄仲念叨了一句,继续掰着手里的小龙虾。
屁桃儿正咬着嘴里的小龙虾,她把桌子上扔着的虾头捡起来放在嘴里嗦了嗦,口水声滋滋作响。
老路看见一把将她的手从嘴里抠出来。
“别吃,虾头都是脏的。”
屁桃儿油着一张嘴,抬手就拿手背抹了一把。
“这个有味儿,香!”
说完还要把从自己嘴里抠出来的虾头递到水草嘴边:“你也尝尝。”
水草也不嫌弃屁桃儿,还真就张嘴要接住。
老路又一把薅住屁桃儿的爪子把虾头抠出来,对着水草的脑门来了一下。
“你也别吃,她嘴里抠出来的比这玩意更脏,你那是嗦味儿呢还是吃她哈喇子呢?”
水草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老路笑了笑,抓起小手在嘴边抹了一把,笑滋滋地看了一眼屁桃儿。
那意思就是“我不嫌弃她”。
老路把虾头拢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拍了一把屁桃儿脑袋。
“再给人水草吃你狗剩儿我就揍你。”
屁桃儿哼了一声,弯着腰撅着屁股拿手在盆里抓了一把小龙虾放在水草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