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从脚上传到了大脑,雪皚痛得大叫一声,狠狠地踩了它一脚,将它踢开,然后冲出了门诊部的大门。
那条怪犬追到了大门口就不再追了,只是对着她不停地大叫,声音十分瘆人。
雪皚回头看了它一眼,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出了疗养院,雪皚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给抽干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玉柔,这次可被你给害死了。”雪皚的腿很疼,有鲜血从裤腿里渗了出来。
姚玉柔还是没有回答她,雪皚伸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对方加注在她身上的幻觉还没有消失?
雪皚急了,连忙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20。
“玉柔,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薛东篱回到桐光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从神秘岛回来,需要先坐船到hawaiistate,然后再乘飞机到西南地区的省会悦城,最后才回到桐光市。
这一趟花了很多时间,但薛东篱最不缺的恰恰就是时间。
刚回到家,就看见一个女孩站在自家的门口,正满脸忧虑地来回踱步。
薛东篱有些惊讶,道:“你是雪皚?”
“薛小姐!”雪皚惊喜地跑上来,然后脸上又浮现出一抹乞求和恐惧,“薛小姐,求求你救救玉柔吧,她快要不行了。”
薛东篱微微皱起眉头,道:“你别着急,先告诉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