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也很仗义,因为在炎夏国参加反清被通缉,才来了花旗国,在这里他也抱打不平,经常为华人区的老百姓们排忧解难,威望很高。
武馆开张的那一天,他抱着牌匾,飞身上去,端端正正地挂好,鞭炮声响了起来,街上全都是热烈的恭喜声。
如今百年过去,这块牌匾依然如新。
“薛医生。”夏探长道,“这边请。”
几人走进武馆之内,里面很大,有不少的弟子,其中还有几个白人和非裔,每个人都练得很认真。
“夏探长。”所有人都朝夏中父子俩打招呼,有的人还称呼其为“师兄”。
卫苍霖道:“夏探长也是武馆的人吗?”
夏探长笑道:“武馆是我曾祖父创立的,说起来惭愧,到了我这一辈,夏家只有我这一个孩子,我又没有什么天赋,所以我父亲将馆长之位传给我大师兄了谢广了。”
正说着,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
那中年男人年级比夏探长要大,但看起来比他要年轻,他练的是横练工夫,一身肌肉如同铁铸一般。
“大师兄。”夏探长迎上去,两人寒暄一番后,谢广侧过头,就将目光落在了卫苍霖的身上。
“这两位是?”
夏探长连忙做了介绍,谢广绕着卫苍霖走了一圈,道:“不错,不错,这位先生骨骼清奇,想必修为不俗。”
卫苍霖面色平淡地说:“馆长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