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心中暗暗庆幸,幸好这个破军是个铁憨憨,挑衅天下英豪,不然他们还没有露脸的机会呢。
卫苍霖看了看这些人,道:“只有你们了吗?还有吗?如果谁还对我不满,尽管站出来,今日一战,是我主动要求以一敌多,绝不会有人说你们以多欺少。”
话音刚落,又有几人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雪皚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师父,看这情形,每个势力都至少有一个人出来,十师叔能应付得了吗?”
薛东篱淡淡道:“放心吧,他若是应付不了,他就不是破军了。”
看着眼前狂气冲天的卫苍霖,薛东篱忽然有些恍惚,想起师父年轻时候的战绩。
她也是听师父的一位好友所说,据说师父年轻时,曾因为一本上古功法,被天下英豪围攻。
师父浑然不惧,脸上带着一抹睥睨天下的笑意,对着那些人道:“你们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卫苍霖的脾性倒是很像师父,怪不得师父收他做最后一个弟子。
一想起师父,薛东篱的心就隐隐作痛。
她很敬爱师父,就是因为太过敬爱,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是师父手中的棋子,她的心便像刀割一般疼痛。
她摇了摇头,将那些念头都抛诸脑后,再次看向战场之中。
卫苍霖孑然一身,老袁本想上前,也被他给喝退了。
他真的要一人挑战天下人。
这个时候,陆远反而不生气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破军,你是不是天下最强之人我不知道,但你绝对是天下最猖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