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傍晚,容克贵族的代表见到了元首,以献款等方式表达了对元首阿卡多?鲁道夫的支持。阿卡多将波兰中部地区的一片土地划归给了宣示支持他的容克贵族,而这些铁了心支持元首的贵族从此更名为帝国贵族,以视与原本的旧容克贵族划清界限。
而作为这些新贵族投靠阿卡多的投名状,就是这些人联名供出了德皇威廉二世还有其子女的藏身之处。当然,阿卡多给他们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来展示对元首的忠诚,他与这些新贵族合影留念,并且刊登到第二天的报纸上,题目叫做:元首与帝国贵族宣誓与旧容克贵族决裂。
“说说看。看见我有什么感想要说一说?”莱因哈特在一群士兵的保护下走进了一间壁炉上烧着木材的客厅,找了个空闲的沙发坐了下去,他一边笑着说话,一边盯着对面那些惊恐的脸庞:“别不好意思,想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有这幅表情的?”
没有错,莱因哈特走进的是前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的房间,他此时此刻肩膀上还缠着绷带,一只胳膊吊在胸前,这些伤让他看上去有些狼狈,不过依旧没有掩盖他身上的那股滔天的戾气。
“先生!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我们没有参与任何行刺元首的阴谋。”威廉二世这个时候已经非常老迈了,他躺在椅子上,眼角挂着泪痕说道:“我已经这么老了,难道还放不下那个皇位么?如果您依旧认为我是一个威胁,那么请放过我的孩子们吧。”
“你参与没参与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的大儿子确确实实参与其中了,所以你和你的大儿子必须要死……”莱因哈特笑着说道:“你看,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和你的大儿子都要死了,那么再死几个其他的儿子,也就没什么要紧的了。”
“你!我要见阿卡多!我要见那个所谓的元首!他统治我的国家,用我的臣民赋予他的权力来羞辱我?他是不是想自己坐上那个皇位?”威廉二世用拐棍敲打着地面大声的咆哮道。
“如果他想登上皇位,至少我会拥护他。”莱因哈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一路走好,我们的老皇帝陛下。”
他一挥完好的那条手臂,站在他身后的党卫军士兵就拿着一个小瓶走了上去,一群党卫军按住了威廉家族的每一个人,然后开始往这些人的嘴里倒调配好的毒药,很快,威廉家族的人就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任何生机。
莱因哈特走上前去,用手按了按威廉二世的脖子,确认他已经死透了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冒充英国政府写给威廉儿子的信件,随意的丢在了威廉二世的脚下。
虽然没有人相信这个时候威廉二世一家会因为和英国勾结畏罪自杀,可是这个姿态还是要做的。至少在官方记载上,要有一个正当而且合理的原因。这就是最后一块遮羞布,虽然大多数时候难掩困窘,却总要有那么一块。
时隔两天,阿卡多再一次准备向全国人民演讲。这一次他选择站在元首府邸的阳台上,对着下面的千万名观众现场演说。
“元首,时间到了,您应该露面了。”芬妮在阿卡多的身后低声提醒道。
阿卡多动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依旧陷入昏迷状态的安娜的手背,微笑着帮脸色苍白的安娜捋了捋额头上的头发,缓缓的站起身来。他伸开双臂,芬妮体贴的帮他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他转身走出屋子,经过走廊,穿过自己的办公室,站在了所有来听他演说的柏林市民面前,他站在麦克风前面,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他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和勇气:“感谢你们依旧选择了追随我!德意志万岁!”
他的话音刚落,下面就发出了如山崩海啸一般的欢呼声,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一直持续了很久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阿卡多笑着等欢呼声过去,才继续说道:“前些天我对刺杀行为保持了沉默,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继续成为你们的领袖,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的选择,所以我必须对无耻的刺杀做出我应有的回应了。”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了他短暂演讲的最后一句话:“前线的德国士兵请你们听好了——我的新战俘营里还缺30万个英国俘虏!”
“哦!”“万岁!”“元首万岁!”下面的人群在沉寂了几秒钟之后,又一次爆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