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有一对情侣，他们彼此相爱，却因为事业不能长久待在一起，你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柳如梦看着叶瑾问道，脸上认真的表情说明她并非是在开玩笑。

“……”听完柳如梦问题的叶瑾却愣住了，她很快就把这个问题联想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和大成的身上，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的感到疑惑，还是在试探她，不过对方既然能够提出这种问题，是不是代表着对方的心中已经考虑过不在继续的可能性了呢？

如果是别人向她询问这个问题，她或许给出什么不成熟的建议，可是从柳如梦的嘴里面问出这个问题，她却怎么都回答不上来，不是她心中没有答案，而是关于大成的问题，她实在不好回答。

她不知道柳如梦心里真实的想法，如果对方不想继续，而她回答继续下去，那么她就错失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可如果对方想要继续，而她如果不继续，又有破坏别人感情的嫌疑，一旦对方只是试探，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纠结啊

“如梦，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可谓是一窍不通，更不要说这类情感问题了，所以，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叶瑾想了一下之后说道，觉得这样说会比较稳妥。

“如果换做是你呢？你该如何选择？”柳如梦似乎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叶瑾，好像也料想到对方会不会打，于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追问。

“换做是我？”叶瑾感觉自己被逼到死角了，“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好吧，我再换一种问法，事业和爱情，你会选择哪一样？这次总不能还说不知道吧？好好想想，说不定这个问题你以后也要面对。”柳如梦微笑着说道，眼睛不停的闪着光，似乎有其他的深意。

“事业和爱情？难道不能将它们放在一起吗？”叶瑾好奇的问道，如果她能和大成在一起，不是就将事业和爱情结合到一起了吗？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柳如梦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苦涩。

叶瑾品着柳如梦的话，想到最近两个月大成为了事业跑到欧洲，突然之间有点儿明白柳如梦的意思了。

“如果是我……”叶瑾想了想，说道，“曾经的我，以事业为重，其他的一切都觉得不重要，这也是我去a省的原因，不过现在的我，却觉得爱情应该更加的重要，人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境遇下，会产生不同的想法，也许是我已经满足现在的事业了吧，所以这件事要根据每个人的情况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叶瑾说的很真实，也很圆滑，既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不给对方留下把柄。

柳如梦细细的想着叶瑾的话，这虽然不是她想要的回答，但是却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参考。“这么说来，如果有那样一个真命天子现在就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一定会放弃自己的事业喽？”

“我想应该会吧。”叶瑾说完又觉得这个回答可能有些不切实际，于是补充道，“不过我想我不会彻底放弃自己的事业，只不过是把生活的重心放在爱情上面。”

“如果一定要让你二选一呢？”

“我想没有什么是一定的，特别是爱情与事业方面，难道女人就一定要为了爱情舍弃全部，整天做个跟班，像影子一样，形影不离？这恐怕也不实际。”也许是太专注这个问题了，叶瑾说着说着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不在像之前那样的心虚了，“而且我觉得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也要给彼此留有一定的空间，天天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会腻，隔三差五的见面或许会因为思念而让彼此的感情变的更好。”

柳如梦缓缓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入口酸苦，可时间久了，却又能感觉到其中的甘醇，重心？空间？这个回答有意思。

“如果这个时候在你的男友身边出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优秀，而且他们一起工作，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而且他们相互之间还有好感，你又不能天天的守在男友身边，你会怎么做呢？”柳如梦突然问道，目光锐利，没有离开过叶瑾。

“我……”叶瑾刚要说却硬生生的停住了，这哪里是向她提问，分明是在给她出难题。

她静静的看着柳如梦，果然，对方怀疑她和大成之间的关系，否则，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呢？分明就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在质问她。

“如梦，我……”叶瑾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知道，当一个女人认准一件事的时候，其他人想要改变这个女人的想法是不可能的，身为女人，她非常清楚，在有些问题上，女人就是死心眼，她自己也是如此。

“你说……”柳如梦打断了叶瑾的话，淡淡的说道，“古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那些女人之间是怎样相处的啊？”

“啊？”叶瑾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提到三妻四妾？

“你说，古代的女人竟然心甘情愿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柳如梦仿佛没有看到叶瑾的诧异，继续自顾自的在说。

“……”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会喜新厌旧？”

“……”

“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