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杨熙筒甩袖:“主公不在这王府中待着是对的,目标太明显了!”
“如今主公在诸侯中最强,其他势力再想光明正大的赢主公,已是不可能!自然便会走小道!”
“谁都知道主公带兵回了库州州城,就住在王府里,目标明显,这些忌惮主公强盛的败者,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混入王府,接近主公,以此来行刺事”
“等朝廷正式将主公被禅让天子位的布告发出,只怕这刺杀手段,更是要层出不穷!”
杨熙筒越说越怒:“藏兰先生临去前献给主公的替身计,出的果真是妙。”
温南方面上也现出淡淡的怒色:“是啊,那些人明面上已经赢不了主公,便只能在暗下出手。”
“主公治下如今势力强盛,唯一的弱点,可能子嗣继承问题。主公集权,有利有弊,利再无人再可在治下生乱,弊在主公一旦身死,因无继承人,治下必会陷入争权的内乱中”
“他方势力,怎不会从此薄弱处下手?”
杨熙筒看着温南方手中檀木梳,更加坚定道:“守备森严的王府,都出了这样的岔子”
“主公一路从库州前往新皇城的路上,必定更危机四伏。”
“在主公顺利诞下继承人前,坚决不可接旨去往新皇城继位!”
杨熙筒沉声道:“这拖延接旨的理由,我们是得好好想一想了。”
当日下午,临坊先生便也收到了林知皇,被禅让天子位的消息。
“守山啊守山,你这忠君之人,最后终究是做了叛君之事,哈哈哈。”
临坊先生举酒独自畅饮,笑对空相敬。
“我们这些亲传弟子都已叛君,师父他老人家又何必再坚持?”
临坊先生止了笑,看向端方走进来的温雅君子,调侃道:“温令君今日怎么有空来光顾老夫这学舍了?”
“来看师伯。”
说着话,温南方在临坊先生对面坐下。
临坊先生嘟嘴:“这么大的喜事,殿下竟然都不来看看老夫,倒是你这小子来了别告诉老夫殿下是真被,那孔家丫头给暗算到了。殿下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老夫。”
温南方提起桌面上的酒壶,给林先生又倒了一杯酒,道:“殿下事忙,又有孕在身,出府不便。”
“那之前我去王府见殿下,殿下为何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