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殿下正好事忙,才未见的,您那日不是与林院长相谈甚欢吗?”
临坊先生将嘴撅的更高了:“林院长又不是泽奣,老夫就要见泽奣!”
温南方笑:“先生为何一定要见殿下?”
“有事。”
“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不想和你说,我就要和泽奣说。”
温南方无奈:“您明明已经猜到了, 莫要再闹了,师伯。”
临坊先生趴桌大哭:“老夫就知道,那丫头不会那么安静的,竟是一个人出去玩了,也不带老夫,啊昂昂昂!”
临坊先生又开始了他那独有的驴叫式哭声。
温南方顿时被临坊先生哭的一个头两个大。
“先生,您每日在官学中都有课,如何能出去玩?”
“泽奣就可劲了压榨老夫,自己却跑出去玩了。上了这么久的课,还不能给老夫放放假吗?”
“您要放假自然可以。”
临坊先生哭声顿停:“可以吗?”
温南方瞬间收回刚才的话:“不可以”
临坊先生怒站起身:“那你说个屁!”
温南方:“”
“师伯,言语不雅,有失学者风范。”
“没事,老夫更不雅的样子你都看到过,在你面前,老夫不需要风范。”
温南方只得认真道:“师伯,最近刚刚考官毕,官学又进了一批新的学子,这些学子千里迢迢前来应考,不妨有些学子就是为了您来的”